过了一会,老任终于下楼来,笑嘻嘻地说:“你太胆小了,她那屋又没老虎,进一下怕什么?”
“主要是老杨交待过——”
“嘿嘿,老杨又不在这里,你进去一下他知道?”老任把一张纸条放到桌上,“我是帮你抄router的号码去的。”
“什么router?”
“路由器啊。没那个号码,你上得了网吗?”
“还真上不了呢。我这两天打开电脑也能看到好几个无线网络,但就是上不去,都问我要密码。我问老杨,他说他也不知道密码是多少。我在这屋里到处找都没找到。”
“你没到她卧室里去找,怎么找得到?”
“你怎么知道路由器在她卧室里?”
老任见他满脸迷惑,开心地说,“嘿嘿,搞不懂了吧?老杨没告诉你?我以前也在这里住过,当然知道。”
“你也在这里住过?”
“是啊,跟你一样,刚来,没地方住,老杨就让我在这里借住几天。这里是老杨的根据地,只要是新来的没地方住,他都往这里带。”
“哦,是这样。”
“她这里不错,房子好,还不收房租,就是离学校远了点。”
“不收房租?”
“她是富婆,你那点房租对她来说算个什么?”
“对她来说是不算什么,但我们不交——也不太好吧?”
“反正在这里借住的人都没交过房租。你也别交,别坏了规矩,搞得以后来这里借住的人都得交房租了。”
他总觉得这样不大好,但也不敢坏了大家的规矩,只好说:“我到时候看吧,如果她问我要房租,我还是要交的。”
“她不会问你要房租的。”
“是吗?她怎么这么好?”
“因为她是富婆之意不在钱啊。”
“那在什么呢?”
“嘿嘿,不要把自己说得这么无知好不好?”
“不是把自己说得无知,是真无知。”
“好了,好了,小伙子,你懂的。作为过来人,我只提醒你一下:小心点。”
他估计又是什么black widow(黑寡妇)之类的事,为了表示自己并非不懂black widow的意思,他特意说:“我又不是富翁,还怕她black widow?”
“black widow不光找富翁,还爱找年轻男人的。”
“是吗?包括年轻的穷男人?”
“black widow自己有的是钱,根本不在乎年轻的男人穷不穷。她从老男人那里搞那么多钱干什么?就是为了养年轻的男人。”
他开玩笑说:“那你干嘛叫我小心?不是可以财色兼收吗?”
“就怕是人财两空,小命难保哦。”
“没钱的穷光蛋她也杀?杀了干什么?”
“不一定是她想杀,而是——艾杀了啊。”
“爱杀?”
“是啊,她有——艾滋。”
这下他紧张起来了:“她有艾滋?你怎么知道?”
“她自己说的。”
“她自己会说自己有艾滋?”
“不说不行啊。”
“为什么?”
“在美国,如果你有艾滋,但你不告诉你的partner(性伴侣),那就是犯法的呀。”
“那老杨怎么还把人往这里带?”
“喂,你是不是有‘恐艾症’啊?怎么谈艾色变?有点知识好不好?艾滋这玩意——只要没性接触,不共用注射器,根本不会传染的。同住一幢房,同吃一桌饭什么的,都没事,肢体接触也没事,连打kiss(亲吻)都不要紧。就是上她的时候要记得戴套,免得中招。”
他一阵恶心,像看到谁舔食一泡浓痰一样。
老任问:“咦,你不是说搞东西吃的吗?在哪里呀?”
他更恶心了,勉强回答说:“我只有牛奶面包。”
“bacon(培根)有没有?”
“培根?我没买。”
“鸡蛋呢?不会连鸡蛋也没有吧?”
“鸡蛋有。”
“那就煎几个鸡蛋吃吧。我现在每天早上都是鸡蛋培根牛奶麦片,吃得很舒服。”
“我还不会用这个炉子。”
老任热情地说:“不会我教你。”说罢,上来就啪啪打燃了炉灶,然后问:“锅呢?你的锅呢?”
“我没锅。”
“那就用她的锅。”老任从墙上取下一个挂着的有柄煎锅,放在火上,“油呢?”
“我没油,还没买。”
“那就用她的油。”老任从柜子里拿出一瓶油,倒了一些在锅里,“鸡蛋呢?你的鸡蛋呢?”
他从冰箱里拿出鸡蛋。
老任很老练地磕了几个在煎锅里,然后撒盐撒酱油,正做得情绪高涨呢,屋子里突然响起警报声,呜呜的,很尖利。
他吓坏了:“怎么啦,怎么啦?出什么事了?”
老任见多识广,临危不惧,指挥道:“把桌上报纸拿来!把椅子搬过来!”
他慌忙搬来一把椅子,又拿来报纸,只见老任站在椅子上,用报纸对着屋顶一个小圆盒子使劲地扇。扇了一阵,响声终于停了。
老任跳下椅子,解释说:“是个烟雾报警器,特别讨厌,屋子里有一点烟雾就会呜呜叫。咱们中国人炒菜,哪能没点油烟呢?这么个叫法,顿顿都得报警。”
“那怎么办?”
“没事,我来帮你搞一下。”
只见老任又站到椅子上,把那个报警器捏住了转啊转的,就把盖子给转下来了,然后老任从里面摘下一个电池模样的东西来,递给他:“好了,把它的胆掏了,再不会叫了。”
“会不会出事?”
“这能出什么事?炒菜都是人守在炉灶边,谁还会让火烧到外面来?”
“这是别人的房子——”
“你要是怕Grace说,在她回来之前把电池上回去就行了。”
老任吃了煎蛋,又闲聊了一会,就告辞了。
他收拾了一下碗筷,就上楼去,按老任教的方法上网,果然一下就上去了,还贼快。他在第一时间给云珠发了个信,说自己能从住地上网了。过了一会,他收到了云珠的回信,说昨天才回来,现在正在家补觉。
两人当即打开视频聊天。
云珠问:“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富婆的家?”
“对呀,怎么样?”
“挺不错的,你拿着摄像头到处走走,让我看看她家怎么样。”
他拿着摄像头在他住的那间房里到处走了走,包括洗手间挂衣间什么的,都没漏掉。
云珠看得很兴奋:“哇,好大的挂衣间啊,走近点,走近点,让我看看她的衣服都是什么牌子的。”
貌似很多牌子云珠都认识:“哇,都是名牌啊!这肯定都是她不怎么穿的衣服,常穿的肯定挂在她自己卧室里。连不常穿的都是名牌,她也太有钱了吧?”
“富婆嘛,当然有钱。”
“她长什么样?”
“呃——不怎么样,挺老的,四五十岁了吧,又黑又瘦,又老又丑。”
说“又黑又瘦”是事实,但“又老又丑”是他自己加的,他不知道为什么要加这么一句,大概潜意识里觉得这样说云珠会更放心。
云珠感叹说:“看来美国人的口味真的很诡异,富翁怎么会喜欢这种人呢?”
他很想跟云珠来个视频做爱,但云珠的兴趣总在Grace身上盘旋:“她是怎么遇到那个富翁的呢?”
“不知道。”
“她老公是不是真的是她谋杀的呀?”
“我也不知道,反正他们都这么说。”
“她到底得了多少遗产啊?”
“不知道,很多吧。”
“那她现在是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了?真爽!”
他开玩笑说:“看你这么羡慕她,是不是也想嫁个富翁啊?”
“如果嫁给一个老不死的富翁,那不把自己的一生蹉跎了?”
“那如果有个又老又快死的富翁,你是不是就愿意嫁了呢?”
“还要看他婚前协定怎么写。听说美国人把钱看得挺紧的,动不动就要来个婚前协定,写得清清楚楚,让你一分钱都得不到。像你房东那么好运气的,实在太罕见了”
“如果他写的是把钱都给你呢?”
云珠兴奋地说:“那还不嫁?这么好的机会还不嫁,等什么呀?”
他很有点心寒:“那你就为了钱——放弃爱情了?”
“我哪有说放弃爱情?我嫁这样的富翁,不还是为了咱们的爱情吗?你没钱,我也没钱,那日子怎么过?如果我能赚一笔钱,干嘛不赚呢?”
“用结婚的方式赚钱?”
“但是你已经说了,他马上就要死了呀!结婚不就成了形式了吗?”云珠抱怨说,“人家为了你,什么都愿意牺牲,你还不满意,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他估计云珠一辈子也不会遇到一个老得快死且愿意把所有遗产都留给她的富翁,觉得没必要因为一个天方夜谭式的假设就把关系搞坏,马上停止这个话题,改说别的:“我恨不得你今天就到美国来!”
“我是在努力啊。”
“我前天问了一下老杨,好像说C大的语言学校一学期的学费是五千多。”
“那也不便宜啊,我请人打听的I大,只比这多一点,但I大地理位置多好啊,大城市,你们C大在大农村——”
“读书又不是逛街,要去大城市干什么?”
“也不能从早到晚读书啊,总得有点社交生活吧?在一个大农村能有什么社交活动?”
“很多的,听老杨说,学生会每年都组织春节晚会国庆晚会什么的——”
“那有什么意思?春节国庆,都是老中的玩意。”
“那你要跟什么人社交?跟外国人?”
“出了国,总不能老跟中国人社交吧?要那样,还出国干什么?咱这里中国人还少吗?”
“但是我在C大呀,如果你跑到I大去读书,我们不是分居两地了吗?”
“现在科技这么发达,分居两地怕什么?一下就飞到了。”
“那得多少机票钱啊?”
“还可以视频呀。”
“云珠,我们现在——就视频吧。”
“我们不是在视频吗?”
“我的意思是——”
云珠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哦,你说那个呀?现在我这里是大白天哦——”
“大白天怎么了?”
“我爸我妈都在家——,我爸倒不要紧,他呆在书房就不动窝,但我妈——一下来叫我吃饭,一下来叫我上街——”
“那怎么办?”
“等一下,我去把门关好。”
他也趁此机会跑去把门关上,栓好。
云珠回到镜头前,开始跳舞,边舞边脱衣服,一直脱到只剩一个胸罩和小裤衩,然后就抱着床架子,又劈腿又下腰的,十分敬业的样子。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身体不是那么冲动,很可能不适应这种画饼充饥的方法。但他还是努力动作,怕云珠想别处去了。
云珠边舞边吃吃地笑,不停地催问:“好了没有?好了没有?”
他抱怨说:“哪里有这么催的?”
“怕被我妈发现。”
“你想快?那你再做点——更刺激的动作。”
“怎么才更刺激啊?”
“全脱了。”
“不行,待会我妈敲门,我穿都来不及。”
“那你就叫叫。”
云珠果真凑到电脑前小声叫起来,但他没有平时真正做爱时听到她呻吟的那种冲动,只有一种滑稽可笑的感觉。
还没完工,云珠妈就在敲门,云珠急忙穿上衣服,啪一声把电脑合上了。
他等了一会,也不见云珠回来,发信也没人理,只好关上电脑,想自己把后续工作完成了,但突然没了兴趣。
他很慌张,这是怎么了?
人好像很虚一样。身体上的,精神上的。
他躺在黑暗里,有种恐惧的感觉,眼前不断出现Grace那又黑又瘦的面容。他当时看到那照片时,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总觉得那不是一个血肉之躯,只是一个空壳。
现在想来,应该就是艾滋了,免疫系统出了问题,人就失去了抵抗力,什么病痛都能把你放倒。
他仿佛看到无数的艾滋病毒在空气中漂浮,虽然他知道艾滋病毒不是通过空气传播的,但他仍然觉得恐怖。科学的事,每天都有突破,每天都有新发现。说不定此时此刻,某个实验室的某个研究生刚好获得了一个突破性研究成果:当条件A条件B条件C成立的时候,艾滋病毒也能通过空气传播。
他决定明天就从这里搬出去,哪怕去住旅馆,也得搬。
艾滋咱可惹不起。
先占位,再慢慢看。
sofa!
第三
他估计云珠一辈子也不会遇到一个老得快死且愿意把所有遗产都留给她的富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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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有种猜测,云珠没遇到,宇文有可能要面临到,虽然不是“老得快死”,但按老任说的病是真的,且看宇文怎样把握。
这个神秘的Grace什么时候才会出场呢?
老任奉行“羞耻文化”:明知是不应该的,没人发现就可以做。
Grace有艾滋病?如果是真的,也太惨了,艾滋目前仍然是不治之症。前段时间报纸说只有一个人“被治好了”,十年都没死。
视频做爱,那得需要多少勇气啊!
一个鲜活的充满欲望的人,对着电脑里另一个鲜活的充满欲望的人,做完了,各自打扫战场,眼前的电脑就黑屏了,那种生理上的不满足和心理上的黑洞。一切都是浮云,神马都是冰冷。
看来老任早就对Grace的房子了如指掌了,或许他没有赵云八卦。
宇文和云珠在思想观念上已经显现出不合拍的地方了,或许云珠逐渐就变成云中之珠了。
难道老任做过Grace的partner?
神秘的女人变得可怕了!
grace好神秘呀
百度搜来的:
艾滋病,是种人畜共患疾病,由感染”HIV”病毒引起。HIV是一种能攻击人体免疫系统的病毒。它把人体免疫系统中最重要的T4淋巴组织作为攻击目标,大量破坏T4淋巴组织,产生高致命性的内衰竭。这种病毒在地域内终生传染,破坏人的免疫平衡,使人体成为各种疾病的载体。HIV本身并不会引发任何疾病,而是当免疫系统被HIV破坏后,人体由于抵抗能力过低,丧失复制免疫细胞的机会,从而感染其它的疾病导致各种复合感染而死亡。艾滋病病毒在人体内的潜伏期平均为9年至10年,在发展成艾滋病病人以前,病人外表看上去正常,他们可以没有任何症状地生活和工作很多年。
还是百度搜来的:
传播途径
艾滋病传染主要是通过性行为、体液的交流而传播,母婴传播。体液主要有:精液、血液、阴道分泌物、乳汁、脑脊液和有神经症状者的脑组织中。其他体液中,如眼泪、唾液和汗液,存在的数量很少,一般不会导致艾滋病的传播。 唾液传播艾滋病病毒的可能性非常小。所以一般接吻是不会传播的。但是如果健康的一方口腔内有伤口,或者破裂的地方,同时艾滋病病人口内也有破裂的地方,双方接吻,艾滋病病毒就有可能通过血液而传染。汗液是不会传播艾滋病病毒的。艾滋病病人接触过的物体也不可能传播艾滋病病毒的。但是艾滋病病人用过的剃刀,牙刷等,可能有少量艾滋病病人的血液;毛巾上可能有精液。如果和病人共用个人卫生用品,就可能被传染。但是,因为性乱交而得艾滋病的病人往往还有其他性病,如果和他们共用个人卫生用品,即使不会被感染艾滋病,也可能感染其他疾病。所以个人卫生用品不应该和别人共用。 一般的接触并不能传染艾滋病,所以艾滋病患者在生活当中不应受到歧视,如共同进餐、握手等都不会传染艾滋病。艾滋病病人吃过的菜,喝过的汤是不会传染艾滋病病毒的。艾滋病病毒非常脆弱,在离开人体,如果暴露在空气中,没有几分钟就会死亡。 艾滋病虽然很可怕,但该病毒的传播力并不是很强,它不会通过我们日常的活动来传播,也就是说,我们不会经亲吻、握手、拥抱、共餐、共用办公用品、共用厕所、游泳池、共用电话、打喷嚏等,而感染,甚至照料病毒感染者或艾滋病患者都没有关系。
Grace不一定就有爱滋病,老杨的一面之词不可全信。也许这只是她不想被人纠缠,不想继续下去的一个借口而已。老杨也不一定当过Grace的性伙伴,他可能当初被这样的流言吓跑过,现在自己在以讹传讹。
这个Grace还没露面,却有许多她的信息,不知是真还是传言。
云珠在爱情和婚姻上很放得开,爱情是一回事,婚姻是一回事,为钱财可以和一个不爱的人结婚,很实用。这种观点,好像是八零后许多人的观点。
猜想一下,一:如果Grace真的了艾滋,回来后,见到宇文产生爱情,愿意将所有遗产留给宇文,宇文会不会答应娶她。
二:宇文为了云珠,不愿意。
三:云珠为了两人将来的生活更好,劝宇文答应。
呵,不知哪条中招,看艾米下文吧。
宇文好像还没有把“胆”装回到报警器里就上楼了,与云珠视频时又把门给栓上了。
会不会发生意外,着火了,宇文也没能及时察觉到,造成了损失?若是如此,恐怕他“明天”就搬不成了。
可能grace并没有艾滋呢?
老任和Grace,两种可能,一种是Grace对老任有那个意思,老任也没拒绝这场艳遇,但两人都没长久打算,于是不了了之。
另一种可能,老任对Grace有那意思(可能主要是因为钱),但Grace不愿意,所以用艾滋做借口。
故事看到这里,觉得Grace是个挺不错的人,至少对人不错,老杨可以把随便什么人都带她家里来住,还不交房租,她也大方的把钥匙交给老杨。富人能做到这个地步,应该可以算慈善家了。
至于她是怎样变成富人的,只要她不偷不抢不杀人不放火,我觉得也没什么不地道的。
云珠已经暴露出比较贪图物质享受了,对名牌衣服感兴趣,对嫁富翁感兴趣,对结识美国人感兴趣(之前也有这方面的表现,比如竭力想和伯格曼教授联系上等),如果她不遇到诱惑,可能什么事没有,和宇文老弟像老杨一家一样过下去。但如果遇到诱惑的话,我觉得她会经不起诱惑。
当然,话又说回来,如果诱惑方各方面都比宇文老弟强,我们又凭什么责备她接受诱惑呢?
感觉这云珠与宇文不是一路人哎,来美后两人之间一定会有更多的摩擦,而这些摩擦让她成为“云中之珠”?
啊,烟警告器。。。会不会出什么事情呢,俺在美国经历过火灾的,这里的房子烧得特别快。
有的人知道身边的人得爱滋了,就自己也浑身无力,低烧状态,有的可以持续半年以上,这就是恐艾症吧。
关于烟雾报警器,据说每年要检查一次,但我一直没搞清怎么检查,是否只要灯是亮的就行?前一段时间政府派人来查,留了条子在我门口,说经检查我家报警器没问题。我很奇怪,家里没人,他们怎么查的?打电话去问,没人接。
“还要看他婚前协定怎么写。听说美国人把钱看得挺紧的,动不动就要来个婚前协定,写得清清楚楚,让你一分钱都得不到。像你房东那么好运气的,实在太罕见了”
———-假设云珠这话成立(当然云珠也是“听说”,我更是现在听云珠说,但我感觉应该是成立的),那么我认为GRACE是个好女人,不然,富翁不会把钱都给她的。
还有看GRACE对待老杨领来的一拔又一拔的临时来住的朋友的态度,我觉得她也是不错的,人家这样做,不是在乎不在乎小钱的事,而是觉得对初来乍到的经济或许还窘迫的这些同胞,是一种的关心与帮助。
人们好多时候总觉得为富不仁,我倒觉得一定也有大富大仁者在。
从本集看,宇文与云珠,似乎不太象一类人。
云珠很有头脑,认为嫁富人不光看他有没有钱,还要看他婚前协定怎么写。有一种说法是:看一个男人好不好,不是看他有多少钱,而是看他肯为你花多少钱。有的人富得流油,却一毛不拔,这样的人嫁了也没好日子过,还更难受:没钱也就算了,有钱又没自己的份,还不气死。
云珠让我失望了。
云珠不肯到C大来,更愿意两地分着,博士一读就是好多年,看来宇文要吃苦头了。
C大有赵云。赵云的话与云珠的话能否互相印证?
———-假设云珠这话成立(当然云珠也是“听说”,我更是现在听云珠说,但我感觉应该是成立的),那么我认为GRACE是个好女人,不然,富翁不会把钱都给她的。
————-
鲜花儿,你以富翁能把钱给Grace来推断她是好人,这个推断也不成立。
故事内容越来越丰富了!
如果宇文忠和女房主之间有故事的话,他现在搬走,他和女房主之间的故事怎么发展呢?
这样跟读故事真的锻炼我的分析能力。
看上一集以为老任也跟赵云似的八卦,从这集来看老任比赵云好些,至少去卧室是抄路由器的号码去了而不是像赵云那般“找料”,还是希望像赵云那样的人少些。
Grace 越来越神秘了,云珠和宇文在这一集里好像不大合拍,猜宇文这个恐艾男恐怕真的要和“艾滋女”(尚未证实)Grace发生点儿什么了~
回复“匿名”:
你认为鲜花的推断不成立,你得说出不成立的原因,要么引用数据证明她的推断不成立,要么拿出几个反例证明她的推断不成立。
听到有好几个对云珠失望的声音,我也来说说我的看法:
我不觉得云珠的这集里面表现让人失望(也许只是有些意外):女孩子爱名牌,懂名牌,也不是什么坏事;她谈起“嫁富翁”头头是到道,也不见得真的会付诸行动(我的好朋友以前上学时聊天,也有喜欢这样说的,也算是“过把干瘾”)。宇文很聪明,知道犯不着因为一个天方夜谭式的假设把关系搞坏,并不揪着往下问。
倒是“老宇”这边,富婆近在咫尺,如果真的面临这样的选择:自己急需要一大笔钱(比如说家在农村的父母需要看病),而富婆可以有条件(娶富婆,或者其他条件)地赞助他一大笔,不知道他会如何定夺?
不过,从目前的信息来看,grace似乎不是那种要挟别人的人。虽然老任说她让人来家住是有目的的,我仍然不太相信,因为同一个老任也说过,老杨是一个很古道热肠的人,那么,如果 grace真的这样,老杨估计不会一直把人带到Grace家来住的。
从老任的话来看,他曾经是Grace的partner,所以Grace把自己有艾滋病的事告诉了他。但事实很可能是老任并没得手,Grace用艾滋病做借口拒绝了他。他要面子,于是先下手为强,对宇文说Grace有艾滋病,这样宇文就不会和Grace走太近,Grace也就不会告诉宇文老任的历史。
如果Grace喜欢上宇文,只要给云珠介绍一个有钱的老男人就行了,那样一下就把障碍扫清:)
我来搞个民意测验:如果云珠或者宇文遇到了一个富翁或者富婆,快死的那种,而且愿意把钱留给他们,那么云珠或宇文应该不应该和那个富翁或者富婆结婚,拿到那笔钱呢?
1、不应该,那样会玷污爱情
2、应该,拿到那笔钱,他们可以继续他们的爱情
3、如果出现了急需大量钱的情况(比如父母病重,家人被绑架成人质等),可以与富翁/富婆结婚
4、如果他们把继承来的钱用在慈善事业上,可以与富翁/富婆结婚。
5、其他
回艾友友:
“那么云珠或宇文应该不应该和那个富翁或者富婆结婚”?
这里的应该不应该,是指故事里会不会发生这个事还是读者认为故事人物应不应该做?
回答艾友友的测验:
我选3。理由是如果一个快死的富翁/富婆愿意选择结婚,并且愿意把钱留给谁,那么至少他(她)认为这个继承人是生前相比其他人更值得信赖和亲密的人,用这笔钱来救助亲人,爱屋及乌(除非对方是仇家)或许合情合理。而自己做慈善和与别人的爱情,和富翁/富婆关系最无关。
我猜,云珠如果有这样的机会,应该会和富翁结婚,感觉她和宇文的交往有很多出国方面的功利因素,她貌似天真,实则机心重重;宇文如果有这样的机会,要看具体情况,或者云珠背叛了她,或者他看出了云珠的真实目的而寒心,或者家里(父母、云珠、自己?)出现了突然的大灾难。总之,感觉云珠和宇文最后走不到一起。
回艾友友的测验:
如果是当初我年轻的时候,我肯定毫不迟疑地选择。
如果是现在我老了的时候,我会迟疑一下选3,或4。
改错:如果是当初我年轻的时候,我肯定毫不迟疑地选择1。
以我这点阅历,艾友友的很多民意测验对我来说都是大难题:)
设想了一下,如果我遇到急需大笔钱而自己没有(比如父母病重,家人被绑架成人质等)的情况,大概会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借啊贷啊变卖啊什么的,实在走投无路了,可能会和富翁结婚的,只是不知道能不能那么快拿到钱解燃眉之急啊,呵呵。
大概有些事情,只能祈祷不遇到。
艾友友的民意测验,我选1.
原因除了玷污爱情之外,也很有欺诈的嫌疑。难道人家富婆和富翁不是人吗,怎么可以为了钱而不是因为爱才和人家结婚?想叫富翁富婆做慈善事业,干嘛不去明说而采取结婚的方法来骗人家?急需钱,干嘛不借?为了自己的爱情而和富翁富婆结婚,更是玷污了爱情本身。
回“爱丹”:
我觉得不应该存在欺诈吧,因为前提是富人自己愿意留给这个人的,也就是说,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退一万步讲,哪怕富人知道被欺诈,但富人就乐意这样一厢情愿呢。
但是,我觉得,既然富人都有能力富到这个份上了,应该不会白痴到连欺诈都分不清吧?不过,也许哈,有些巨聪明的人容易犯巨低级的错误,尤其感情方面:)
还有,有时急需钱的时候,不是谁都可以借来的,尤其一大笔钱。
跟这个富人结婚,答案里不是为了爱情的,是为了救人或慈善的。
十年忽悠 | 一月 17, 2011于1:18 下午 |
回复“匿名”:
你认为鲜花的推断不成立,你得说出不成立的原因,要么引用数据证明她的推断不成立,要么拿出几个反例证明她的推断不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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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匿名的是我,当时没留意ID名漏写了:)
我认为鲜花儿的推断不成立的理由:鲜花以Grace得到富翁的财产来衡量她是不是好人,我觉得这个推断比较片面。不排除女方用欺骗或其他手段得到遗产。有次在“今日说法”节目里看到过一个真实的事情,一位老人,他手上有不少字画,后来认识一个年轻女子,这个女的经常给老人放一些色情片看,后来就哄着老人立下字据把那些字画无偿赠送给她。
反过来说,如果富翁因为吝啬,或全部捐给慈善事业等原因,而Grace没得到遗产,能说Grace就不是好人了吗?
回复“匿名”:
你说你“当时”没留意漏写了ID,今天还是没写ID:)
呀,我写的了呀,我还仔细看了的,而且发上去的时候,我还看到右边的留言栏里显示了我的ID名的。
再试下看看,这次一定写了。执子